第19章 只顾着厮混
因为不喜欢家里的教育方式，方醒上大学后就单独搬出去住了。五年前刚20岁的方醒无意中搭救了一个18岁还没分化的少年，两个人只相处了15天，方醒就喜欢得不能自拔。结果等少年的伤好了，突然有一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，没有留下一句话一条线索。五年以来，方醒都在找他，只是人海茫茫，一个用了化名，连照片都没留下一张的人怎么找？
当时的方醒还只是一个刚分化不久情窦初开的Alpha，在程墨看来，这甚至不能算一份感情，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。可看方醒那么痛苦，程墨还是动用自己所有人脉，按方醒的描述绘制了人像去找，也一无所获。陪他走过这一段，方醒看着是好了，其实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。可能因为没有得到，所以永远牵挂。
这么多年来，方醒游戏人生，能被他看上的男人，无一例外，都是五官的某一处和那个人很像。这件事也成了禁忌，唯一能提的人只有程墨。
“等我找到他，非把他操死在床上。”方醒咒骂了一句，五官都因为用力过猛而轻微扭曲。
“敢情你这几年换了这么多情人都是在苦练床技，等着有朝一日在床上把别人操服？”程墨调侃了一句。
“我想了五年都没想明白，为什么我对他那么好，他连一句话不留就走了。我要知道一个答案。”这是方醒这辈子的执念。
“行了，别管我了，下个月我生日你记得到场，别天天就顾着和你的小助理厮混。”方醒一口气喝完剩余的咖啡走了。
“厮混”，程墨咀嚼了一下这个词，这段时间不知不觉中好像确实跟唐里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。
周末唐里过来的时候，程墨提起关于他在游戏角色征集中夺冠的事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唐里对程墨问起这事还有点吃惊，毕竟对于程墨这种日理万机的总裁而言，这点小事实在不值一提。
“你没打算告诉我吗？”
“我就是试试而已，谁都没告诉。还是徐青主动问起我，我才知道自己获奖了。”大张旗鼓地宣扬一番，万一前十都没进多丢人。唐里觉得这次能拿到第一，说不定还有主角光环的加持。
“奖金下来有什么打算？”听见唐里说谁都没告诉，程墨之前那股莫名其妙的不爽突然间就消散了。
“请徐青他们吃顿饭。”唐里想了想，好像也没什么其他能做的。
“我在这里没亲没故，也没什么其他人可以分享。”唐里说的是大实话，他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，即使徐青，也只是关系稍微好一点的同事，连朋友都算不上。
说者无意，却让程墨想起来，唐里是个孤儿。
“想要什么礼物，我送给你？”程墨语气温柔起来。
“不用送了，我现在什么都不缺。”说完又觉得有点拂了好意，唐里抬头看着程墨：“你把信息素放出来让我闻一下。”可能因为AB之间不需要信息素吸引，程墨并不会经常释放信息素，偏偏唐里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。
唐里的要求自然是被满足了，当然还得到些其他的，比如被操到半夜，灌了一肚子精液，求饶都不管用。
奖金很快就下来了，除了请部门同事吃了顿好的，唐里还给刘嫂买了套护肤品。虽然两个人没怎么说过话，唐里觉得刘嫂是很好的人。每周过去蹭吃蹭喝，哪些菜自己动筷子比较多刘嫂会默默记在心里，每次去都专门做自己喜欢吃的菜。
因为第一名的作品会被用于游戏角色，后期还需要一些沟通完善的地方。动画设计部的负责人一看唐里就是本公司的，征得唐里同意后，求才心切的部长直接打了份调岗申请给人力资源部。
于是唐里被程墨叫进办公室。
“你想去动画设计部？”程墨看着唐里，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，转岗这么大的事也一点没跟他提起。
“游戏角色后期要需要修改完善，我过去的话沟通起来会更方便。”其实唐里并不是非去不可，只是动画设计部的负责人太过热情，又说那边奖金更高。在哪都是打发时间，也就同意了。
“调岗申请我驳回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唐里没想过程墨会拒绝，自己每天工作不过是端茶送水的小事，随便找谁都可以胜任，没什么值得挽留的。
“生活助理的事情不多，关于这个游戏角色的后期设计工作你可以继续负责，都在一个公司沟通起来很方便。薪酬这块，你参与角色设计的奖金会走单独的项目，额外发给你。”程墨没有回答唐里的提问，只给出了处理办法。
干小助理的同时可以继续跟进这个设计，奖金另发，意味着自己有双份奖金，这显然比直接转岗过去更好。自己喜欢画画，但并不愿意受拘束，不然当初毕业就不会选择当一个自主接单的画师了。
“好，我没有意见。”虽然不知道程墨为什么拒绝他转岗，但得到一个更好的结果，当然是接受了。
看着唐里走出去的背影，程墨也在心里问自己“为什么要驳回？”其实没有原因，只是他习惯每天的视线里都有唐里，而他恰好有这样的权利。
周五下班唐里回家换了身衣服照例去了熙园，最开始程墨会发消息给他，后来每个周末过去已经成了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。即使程墨有时候会有些应酬，也不影响唐里独自待在那边。
今天晚上程墨就没回来，唐里自己吃了晚饭。窝在沙发里看了会综艺，收到一条程墨的信息，说今天方醒生日，很晚才能回去，先睡。
本来只是一条很普通的信息，唐里正准备把手机放下，“方醒”两个字撞进大脑。在他印象里，有方醒在意味着喝的是荤酒，一些不好的记忆又浮现上来。唐里没打算干涉程墨的私生活，之前不知道的就当眼不见为净，但是如果自己正用的牙刷被别人拿去用过，自己还得接着用就太膈应人了。
掏出手机查了一下“蘭庭”的位置和周边环境，唐里走进厨房从刀架上拿下来一把刀，刀面在顶灯下闪着寒光。唐里用指腹在刀刃上轻轻摸了下，很锋利，是把好刀。
里里：为了避免牙刷被污染，我要采取行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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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的方醒还只是一个刚分化不久情窦初开的Alpha，在程墨看来，这甚至不能算一份感情，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。可看方醒那么痛苦，程墨还是动用自己所有人脉，按方醒的描述绘制了人像去找，也一无所获。陪他走过这一段，方醒看着是好了，其实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。可能因为没有得到，所以永远牵挂。
这么多年来，方醒游戏人生，能被他看上的男人，无一例外，都是五官的某一处和那个人很像。这件事也成了禁忌，唯一能提的人只有程墨。
“等我找到他，非把他操死在床上。”方醒咒骂了一句，五官都因为用力过猛而轻微扭曲。
“敢情你这几年换了这么多情人都是在苦练床技，等着有朝一日在床上把别人操服？”程墨调侃了一句。
“我想了五年都没想明白，为什么我对他那么好，他连一句话不留就走了。我要知道一个答案。”这是方醒这辈子的执念。
“行了，别管我了，下个月我生日你记得到场，别天天就顾着和你的小助理厮混。”方醒一口气喝完剩余的咖啡走了。
“厮混”，程墨咀嚼了一下这个词，这段时间不知不觉中好像确实跟唐里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。
周末唐里过来的时候，程墨提起关于他在游戏角色征集中夺冠的事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唐里对程墨问起这事还有点吃惊，毕竟对于程墨这种日理万机的总裁而言，这点小事实在不值一提。
“你没打算告诉我吗？”
“我就是试试而已，谁都没告诉。还是徐青主动问起我，我才知道自己获奖了。”大张旗鼓地宣扬一番，万一前十都没进多丢人。唐里觉得这次能拿到第一，说不定还有主角光环的加持。
“奖金下来有什么打算？”听见唐里说谁都没告诉，程墨之前那股莫名其妙的不爽突然间就消散了。
“请徐青他们吃顿饭。”唐里想了想，好像也没什么其他能做的。
“我在这里没亲没故，也没什么其他人可以分享。”唐里说的是大实话，他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，即使徐青，也只是关系稍微好一点的同事，连朋友都算不上。
说者无意，却让程墨想起来，唐里是个孤儿。
“想要什么礼物，我送给你？”程墨语气温柔起来。
“不用送了，我现在什么都不缺。”说完又觉得有点拂了好意，唐里抬头看着程墨：“你把信息素放出来让我闻一下。”可能因为AB之间不需要信息素吸引，程墨并不会经常释放信息素，偏偏唐里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。
唐里的要求自然是被满足了，当然还得到些其他的，比如被操到半夜，灌了一肚子精液，求饶都不管用。
奖金很快就下来了，除了请部门同事吃了顿好的，唐里还给刘嫂买了套护肤品。虽然两个人没怎么说过话，唐里觉得刘嫂是很好的人。每周过去蹭吃蹭喝，哪些菜自己动筷子比较多刘嫂会默默记在心里，每次去都专门做自己喜欢吃的菜。
因为第一名的作品会被用于游戏角色，后期还需要一些沟通完善的地方。动画设计部的负责人一看唐里就是本公司的，征得唐里同意后，求才心切的部长直接打了份调岗申请给人力资源部。
于是唐里被程墨叫进办公室。
“你想去动画设计部？”程墨看着唐里，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，转岗这么大的事也一点没跟他提起。
“游戏角色后期要需要修改完善，我过去的话沟通起来会更方便。”其实唐里并不是非去不可，只是动画设计部的负责人太过热情，又说那边奖金更高。在哪都是打发时间，也就同意了。
“调岗申请我驳回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唐里没想过程墨会拒绝，自己每天工作不过是端茶送水的小事，随便找谁都可以胜任，没什么值得挽留的。
“生活助理的事情不多，关于这个游戏角色的后期设计工作你可以继续负责，都在一个公司沟通起来很方便。薪酬这块，你参与角色设计的奖金会走单独的项目，额外发给你。”程墨没有回答唐里的提问，只给出了处理办法。
干小助理的同时可以继续跟进这个设计，奖金另发，意味着自己有双份奖金，这显然比直接转岗过去更好。自己喜欢画画，但并不愿意受拘束，不然当初毕业就不会选择当一个自主接单的画师了。
“好，我没有意见。”虽然不知道程墨为什么拒绝他转岗，但得到一个更好的结果，当然是接受了。
看着唐里走出去的背影，程墨也在心里问自己“为什么要驳回？”其实没有原因，只是他习惯每天的视线里都有唐里，而他恰好有这样的权利。
周五下班唐里回家换了身衣服照例去了熙园，最开始程墨会发消息给他，后来每个周末过去已经成了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。即使程墨有时候会有些应酬，也不影响唐里独自待在那边。
今天晚上程墨就没回来，唐里自己吃了晚饭。窝在沙发里看了会综艺，收到一条程墨的信息，说今天方醒生日，很晚才能回去，先睡。
本来只是一条很普通的信息，唐里正准备把手机放下，“方醒”两个字撞进大脑。在他印象里，有方醒在意味着喝的是荤酒，一些不好的记忆又浮现上来。唐里没打算干涉程墨的私生活，之前不知道的就当眼不见为净，但是如果自己正用的牙刷被别人拿去用过，自己还得接着用就太膈应人了。
掏出手机查了一下“蘭庭”的位置和周边环境，唐里走进厨房从刀架上拿下来一把刀，刀面在顶灯下闪着寒光。唐里用指腹在刀刃上轻轻摸了下，很锋利，是把好刀。
里里：为了避免牙刷被污染，我要采取行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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